许佑宁的手插入头发里,用力地按着疼痛的地方。
许佑宁想起今天上午,她在会所门口看见经理带着昨天和穆司爵谈事情的那帮人,不过少了一个。
“哦”萧芸芸拖长尾音,肯定地说,“那你一定是想小宝宝了。”
“是!”阿金说,“我马上去查。”
许佑宁狠狠戳了穆司爵一下:“你现在是个伤患,能对我怎么样?”
她怀了他的孩子,他很高兴吗?
如果他先妥协了,爹地就不会答应他了。
“你……”许佑宁几乎是下意识的问,“为什么?”
许佑宁毫无防备地承认:“是啊,我们一直住这里。”
一个星期之后,穆司爵才知道,许佑宁这一下迟疑,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。
“阿金叔叔!”沐沐着急的扯了扯阿金的衣服,哭着说,“你快点去开车啊!”
“……”一时间,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回答,客厅的上空笼罩着一股诡谲的安静。
穆司爵嫌弃地看了许佑宁一眼,过了片刻才接着说:“我答应你,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。”
几次后,萧芸芸的额头在寒冬里渗出一层薄汗,有几根头发贴在她光洁白嫩的额头上,像宣纸上无意间勾勒的一笔。
许佑宁偏不回答:“想知道阿光到了没有,你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问阿光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却又不能跑,否则她不就成了第二个穆司爵了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