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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！”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，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。
“祁雪纯……”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，“今晚别走。”
祁雪纯明白自己的话说重了，她莫名觉得烦躁……她的目光再次看向司俊风的空位。
婚纱馆的休息室里，司俊风坐在沙发上，听助理汇报，“尤娜小姐离开的机场。”
祁雪纯点头，“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，她是的。”
那天动手，莫小沫是吃了不少苦头的。
祁雪纯惊愣：“下周三？”
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“你们怎么不提醒我？”司俊风有些生气。
祁雪纯琢磨着这句话，似乎暗藏深意，“你怎么了，你有宁愿让自己受伤害也要帮助的人吗？”
说完他甩头离去。
“祁雪纯，你别喝了，你倒是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啊？”
莫太太含泪摇头，“现在他突然要出国，以后我想再见到他就更难了。”
“你舍得吗，”同学回答，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，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
“我让助理送你回去，你为什么要过来？”他忽然开口。